第(2/3)页 她可不认为自己是个沉闷无趣的女人。 她只是无法理解萝丝的‘快乐’究竟在什么地方——架着马车撞进金铺,或者梳妆打扮后,和那售货员含情脉脉地你来我往几个眼神,再悄悄偷走店里的首饰… 这到底有趣在哪? 她没有钱吗? “我不会为愚蠢的事冒险,范西塔特。尤其从你嘴里讲出来的——知道吗?你的嘴就和那些渴望听到主人风流韵事的女仆一样不牢靠。不仅如此,你似乎正变着花样,企图尽快结束了结自己的性命…?” 仙德尔给了她不同的建议。 建议她把她那旺盛的精力用在求知上,和那些身经百战的女人们学学如何让自己变得像面团一样柔软—— “据说,男人总喜欢自己亲手发掘些有趣儿的形状出来。” 萝丝哼了一声,点点嘴角:“你怎么知道我没有?” 仙德尔哑然:“那么,我们现在是一国了。” 萝丝:? 一股邪火顺着气管往上窜。 错愕的姑娘把那半颗苹果摔在地毯上,‘腾’一下站了起来:“…你和罗兰干什么了?” 仙德尔眨眨眼,状若无辜地学她,也点了点自己的嘴角:“和你一样,范西塔特。” 萝丝:…… “你和我不一样。” “我应该和你一样。” “你凭什么和我一样?”萝丝张了张嘴:“我们,我们…我和罗兰…” 憋了半天。 “我们接吻了!” 仙德尔似笑非笑地歪着脑袋观察她的表情,就像观察一具不知到底是睡着还是死了的躯体。 “是啊,范西塔特。我说的就是接吻…否则还能是什么?” 萝丝:…… 气咻咻的飞贼用鼻孔吹着热气,瞪着床上脸色苍白的女人,片刻后,心里却悄然涌动起一股‘赢了’的雀跃。 “当然,我说的就是接吻。” 她捏了捏手,肚子里的小萝丝正拧开烟花筒,让五脏六腑过了节。 “反正,你不参加,是不是?” “我当然不参加,”仙德尔慢条斯理地揉搓手指,放松一个个僵硬的关节,“除非正式拜访。对了,我会把这件事告诉罗兰,范西塔特。” 她总觉得这女人早晚得死的凄惨。 她不能理解萝丝的行为,就像萝丝也无法理解她的‘恶毒’一样——那怎么能叫恶毒? 如果不添上黑色的墨汁,有人能凭空在白纸上画出白色吗?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