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一夜获得的情报不少。 代价也很高。 要想办法混进小庄园,罗兰壮着胆子让仙德尔在自己脸上试她新学来的技术——那半本器官学上的易容技巧。 以至于现在整张脸都像融化的蜡烛一样。 “我得先混进去,才能穿上长袍,戴好面具——你以为庄园外没有仪式者?” “我就说应该让我去。罗兰,太恶心了,实在太恶心了…” 罗兰仰躺在床上,把头露在外面。 脑袋下是一只木桶。 用来接从他脸上流出来的‘物质’——具体来说,是婴儿的。 “我尽力了,范西塔特。那本密传上的伟大之术残缺的厉害。我没法做到像乌鸦一样。” 仙德尔用手指轻轻捏起一块‘小面团’,扔进桶子里,用手绢沾着水给罗兰擦脸。 萝丝嘟囔:“平时说自己爷爷多厉害,到这时候又…” 仙德尔看了她一眼。 “首先我没有说过。其次,按照你的说法,历代君主就该是最伟大的仪式者,兰道夫·泰勒也至少在高环才对。” 萝丝噘着嘴,用指尖儿在罗兰的脸蛋上画了一个圈又一个圈。 “别玩了,萝丝。” “谁让你不听我的话?否则胳膊会断吗?” “如果你去了就回不来了。” “你总有道理。” 她并不生气罗兰丢下她去‘冒险’。她生气的是,这件事原本因她而起,受伤的却是罗兰。 如果不是她非要让罗兰插手,在他耳朵边一直嘀咕香膏的危险… 他也不会变成这样。 “萝丝。” 小窃贼的脸藏不住心思。 罗兰偏了偏脸。 “道歉一般要吻脸蛋的。” 萝丝:…… 嫌弃地看他那半张‘流脓’的脸,脑袋向后仰了仰。 吧唧。 仙德尔亲了一口。 萝丝:?! “你疯了?克拉托弗?” 仙德尔扔下手绢,作势要亲萝丝。 于是两个人就在屋里开始一个追一个跑。 哈莉妲默默从墙角挪过来,坐到还热的小凳子上,拿了一条新的手绢。 “…先生,别笑了。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