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谁知。 有人却高度赞扬了她的想法。 「某种程度上,你这小蛋糕不亚于兰道夫·泰勒。」 - 你的意思是行得通? 「当然。」 - 妮娜小姐的世界可和我们的世界不一样。 「无论什么世界,人永远是人。」 - 真难得,你竟然会赞扬。 - 我还以为你看谁都不顺眼呢。 「我偶尔也发慈悲。」 不提萝丝的‘合理合法抢钱(赚他妈的)计划’,最近船上的氛围也很古怪:除了罗兰创造的卡牌游戏带来的火热讨论外,有一件事是所有水手们都无法避而不谈的—— 这条航线并非风平浪静。 相信吧。 这些在海上讨生活的人太清楚什么地方危险、什么地方安全了。就连布鲁斯·平克近几日都有些纳闷——也该有些波浪,下几场雨,兜几个来回的暴风了吧? 没有。 什么都没有。 风平浪静。 若不是海浪还在船头就着日光切出碎鳞纹路,他们几乎都要以为自己在一面镜湖上航行了——这也太不正常了。 “有多不正常?” 晚餐时,萝丝问了一嘴。 她习惯了‘伦敦城天气多变’,却不知晓海上的天气究竟有多可怕。 “如果把伦敦比作一位时而温柔嗔怒、时而独自掩面垂泪的淑女…小姐啊,大海就是泼妇。” 船长的话得到了许多水手的赞同。 赞同前面,也赞同后面。 “我就爱泼妇。” “你是爱别人家的泼妇。” “谁说的?我偶尔也找些死了丈夫的…” 布鲁斯·平克重重咳嗽了一声,打断这愈发朝着下流驶去的话题:“…小姐,海上的天气比您所能想象的一切天气都要多变且危险。我不知道您此前是否乘船远航,如果您有,就该明白我的担忧了…” 仙德尔和罗兰经历过。 就在最近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