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金斯莱拉开椅子,巧合地坐在了罗兰与弗洛伦斯的中间。 他一左一右,享有两张桌子。 “…哈,原材料,”弗洛伦斯被逗笑了:“您并不是不会幽默。” 罗兰点头:“他只是不想理自己以外的任何人。” 当没有位置的找到位置,喝茶的开始腹胀。 又过了二十分钟。 最拥挤的人群有了动静:他们开始起哄,叫嚷着,高举起双手。 让开的一条窄路。 身披金袍的教徒们缓步而来。 他们前后各三,押送者中间被麻口袋罩住头的女人——看得出来是个女人。手腕和脚腕细的要命,大腿有些粗,几缕棕色卷发从袋口冒出来,盘在锁骨上。 她的双手在身体前被麻绳拴住,一步一步的,被后方教徒推着,走向那座巨大的处刑台。 人群渐渐安静。 “女犯人。” 金斯莱端着咖啡,抿了一口。 “我很好奇,她究竟犯了什么连绞刑都不够‘涤荡灵魂’的罪名。” “也许只是拿了不该拿的面包。”这不是罗兰和弗洛伦斯的话——在他们的咖啡桌旁边,紧挨弗洛伦斯的一侧,阳伞下坐着一位独饮红茶的男人。 ——他有一头奔放的金发披在脑后,草草用根茎似的绳结拴住。碧空般的澄澈眼眸,雕塑一样的脸与身躯: 轮廓深邃立体,肩宽腰细,唇间挂着灿烂的笑容。 他穿着一条嵌了暗绿花纹的长裤,解开扣子的衬衫口露出环住颈项的细松石链。 这是个俊俏到古典的男人。 哪怕金斯莱这样‘刻薄’的都要承认:他和罗兰很难分出高下。 甚至在某些方面,他要比罗兰受欢迎才对。 “日安,三位,”笑容灿烂的男人朝三人举了举红茶杯:“我是西奥多·加布里埃尔·萨克雷。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