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“不是已经讲完了吗?”罗兰无奈:“我又能帮您做什么呢?萨克雷先生。您是五环,在冷松镇遇见了可怜人儿,一个还没有二十岁的姑娘——难道有谁阻止您拯救她不该落到悲惨境地的命运吗?” 比罗兰高出一头多的金发男人,脸上浮出一抹纠结。 “我不能。” 他说。 “因为那不符合规矩。” 罗兰:? 他现在也弄不懂了。 “什么不符合规矩?” “作为一位绅士,守规矩的仪式者,帝国的公民,大漩涡的教徒,信奉…我不会,也不能插手其他冠神教派的事务。更何况雷雨之祭,可是公正教派每一年最重要的仪式…” 罗兰的疑惑更浓了。 这就好像一个窃贼历遍千辛万苦,找到了金库的位置,却说没有得到准许就进入,实在不符合规矩——原谅他,不是非要调侃萝丝,可实在没有比萝丝更形象的例子了。 这男人究竟在说什么? 那短暂沉默的空隙里藏着太多不坚决。 罗兰缓缓坐会了椅子里,不停揉捏着鼻梁:他没有发现,这个动作时常出现在某个人的身上。 当费南德斯面对他本人的时候。 命运的左勾拳转了一大圈,重新兜回了某人的后脑勺上。 “您的意思是,‘救人’是‘不正确’的。” “至少我个人坚持,”金发男人仿佛颇为自豪,轻轻颔首,“您恐怕没法说服我。” “那么,将半个伦敦城的市民拉入同一个梦里呢?”罗兰反问。 令他惊讶的是。 西奥多并不认为后者有什么问题。 他做到了和凡妮莎的约定,将‘公正’传到了永远炽热的太阳下。 想必… 各大冠神教派,甚至帝国,会给那些苦命人一个公正的结局… “这是两全其美的办法,柯林斯先生。我没有破坏规则,也完成了我们之间的约定——更让所有人‘看到’了真相…公正教会也完成了他们十几分之一的仪式。” 那么市民呢? 他们在话里的哪个部分? 罗兰沉默良久。 “恕我冒昧,萨克雷先生,最近有人给您削过木头剑做生日礼物吗?或者,您好不好奇,八音盒为什么能发出声音?”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呢? 「遇见你的时候,我也想这样问。」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