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这对凡人算‘奖赏’吗? 除了专门写又臭又长的无聊故事的作者外没人知道——对于吉尔丝·丰塞卡来说也不例外。 她也有着相同的疑问。 这算‘奖赏’吗? 坐在牛皮沙发上的女人望着自己的手掌。 她身后是垂坠开的、昂贵的深蓝底嵌金丝花幔,铅灰色的壁布上挂了些黄铜装饰品。 角落摆着座钟。 胡桃柜上没有一般伎女需要的‘蜡烛’,反而放了不少大号羊肠盒(费南德斯通常不愿意使,但她逼迫他用,吉尔丝不是年轻的傻姑娘了)。 她两条腿夹着斜搭在沙发上,一条裹得严严实实的暗蓝色室内裙。 这位开设以自己姓氏命名的妓院的女主人,此时此刻脸上有着与身份完全不符的庄严与庄重——在整个伦敦都逢大难的时候,「丰塞卡之家」自然无法豁免。 (虽然照‘有趣’的方向讲下去,妓女和流浪汉不受攻击才更有意思。) 一些脏老鼠从墙角钻了出来,往人身上爬,吃人的血肉:最先发现这一点的是格洛恩先生与他的女伴——吉尔丝·丰塞卡的‘女儿’,一名十五岁的、外号‘小雏菊’的姑娘。 玛格丽特小姐和格洛恩先生是整栋丰塞卡之家的大恩人——他们最先发现了有老鼠吃人肉,咬了格洛恩先生的脚踝。 玛格丽特拍开了吉尔丝·丰塞卡的房门。 叫醒了自认沉浸在‘操纵老鼠的幻觉’中的‘母亲’。 至于说他们房间的墙壁是否格外受老鼠们的偏爱…并不是。四十三岁的格洛恩先生,与他象征天真、青涩的小雏菊跑到了厨房去… 在‘忙活’时,被瓮里钻出来的几只老鼠咬了脚踝。 说真的。 吉尔丝·丰塞卡总想找一天彻彻底底给这些姑娘们重新改个名字——比如符合自己性格的,而不是截然相反的。 听德洛兹说,她那‘还没有成功被她捕获’的金眼猫就爱给人起名… 那人看起来彬彬有礼,仪态优雅谈吐幽默,想来给女人起上几个名总难不倒他。 “外面到处都是。” 吉尔丝·丰塞卡闻声抬额。 大丽花般丰腴艳丽的女人掩好了窗子,折返而来——这是「丰塞卡之家」第二位‘女士’,只在吉尔丝·丰塞卡之下的‘管理者’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