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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罗兰很好奇哈莉妲是怎样度过灾难刚爆发的那段时光的——铁骑的力量并不能让她拥有大范围杀伤敌人的能力，同时，宅子里也没有烈焰行走过的痕迹。

    罗兰还以为自己会扑个空，早打算好在宅子里搜罗几遍，找哈莉妲留下来的记号了。

    “有、有人帮了、帮了忙…”

    当罗兰问起来，哈莉妲很快便转过身，看向雅姆·琼斯。

    后者掀开了茶几上的雪茄盒。

    里面没有雪茄，只有一把血渍斑驳的匕首。

    “是个姑娘。”

    雅姆说。

    她看着反复摩挲匕首陷入沉思的男孩，轻声道：“她…在门口。”

    就是德洛兹见到的那把骨头。

    罗兰想了片刻，记起来大概是谁了。

    陪金斯莱去济贫院时，他曾把匕首交给过一个姑娘…

    “她好像有让老鼠们听话的能耐，最艰难的那半个小时，她就在门口…罗兰，她…是你的朋友吗？”

    雅姆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垂眸不语的孩子，生怕他落泪时自己赶不及去擦。

    操纵鼠群的姑娘没有讲她与罗兰的关系——可能她也不知道。她只是通过匕首上的气味嗅到了一栋刚建起来没多久的双子宅，不用几分钟，就决定将性命留在这里。

    所以，雅姆才问罗兰，那是不是他的朋友。

    没准是个队友什么的…

    执行官不都有队友吗？

    否则，谁会豁出性命保护她和老柯林斯？

    “我忘了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我不记得她叫什么——没准她说过，也许没有。我忘了，雅姆。”罗兰看着那把刀，声音轻的就像羽毛落在风里。

    …………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对于柯林斯一家来说，好消息是罗兰·柯林斯能够顺利回归——对罗兰本人也是如此。他高兴见到没有受伤的雅姆和叔叔，并罕见的在心里赞美了几句万物之父。

    顺便。

    哈莉妲在此次灾难中得到了足够的「影响」——她现在只需要一个安静的、不受打扰的空间，以及一些不怎么昂贵罕见的材料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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