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何清砚一愣,眼里带着几分惊讶。 他低声提醒道:“私塾的老师不肯教男子的。” 江稚勾起一抹笑,脸上带着自信和狂妄:“我说能教,她便能教。” 何清砚愣神,低垂的眼眸下满是羡慕。 是啊,她可是将军府独女江稚,在京城遍地是才子高官的地方也是能横着走的存在。 何清砚呆呆地看着江稚离开。 他的心神在这一刻完全失去了平静,只能听见自己心脏强烈而有力的跳动声。 下午江稚歇息在雅居的消息,片刻便传到各家院子的主人耳里,甚至被线人传出了府。 林序秋听见时,正在修剪树枝长出的新芽。 阿姜刚说完,林序秋的手一抖,不小心将开得正艳的花朵剪了下来。 想起前几日自己鼓起勇气,邀请对方一同上榻,对方却匆忙离开的场景。 为什么何清砚能把人留下,而他不行? 林序秋一双鹿眼带着几分迷茫,他伸手将掉落的鲜花捡起,泪水滴落在花蕊里越来越多。 南庭瑞正在府中破口大骂,一向备受宠爱的珍珠此刻跪在门口,眼角泛红。 南庭瑞气得在房间来回踱步,时不时便指着珍珠,却又说不出话来。 他背对着珍珠砸了一个又一个瓷器,房间里全是“噼啪哐当”的声音,碎瓷器散落一地。 一只鸽子关在笼子里,是不是扑朔着翅膀,眼里满是惊恐。 南庭瑞见状不仅没有消气,反而怒气哽在喉间,上不去也下不来。 他大口大口喘着气,最终还是忍不住大骂道:“珍珠,你为什么要和我爹娘说此事?” 若不是他今天先截下信鸽脚边的信封,不知珍珠还要瞒他到何时! 南庭瑞看着垂着头的珍珠,满是失望:“你为什么不和我商量,便偷偷和我爹娘联系。 这下他们要来江府,你可满意了?” 珍珠眼下慌乱,吞吞吐吐半天,只说道:“奴才以为少爷...” 南庭瑞美眸一瞪,珍珠缩了缩脖子,立马改口道: “奴才以为郎君您过得不开心,这才偷偷给夫人老爷传信,希望他们能把您接回去。” 南庭瑞叹了口气,最终还是不忍心,抬手将珍珠扶起来。 他瞥了眼满地狼藉,心中酸涩,一口气上不来也下不去。 “俗话说得好,嫁妻随妻,嫁狗随狗。我如今已是江府的人,离开又岂会那么容易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