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没忍住,笑了起来。 众人本就因为接二连三的大新闻消化不过来,他这一笑,显得格外突兀。 这才发现,不只是闻宴生奇怪,就连霍文,好似也有些古怪。 有跟霍文说得上话的,便问他笑什么。 “她说的一点也没错,她的确不会绣花。” 然而放下这话后,霍文就成了蚌壳,不论怎么问你怎么知道女夫子不会绣花的,你也认识她云云,愣是只言不语。 倒是很快,消化完的众人,就被女夫子和吕夫子的切磋比试吸引了注意力。 就有人说了:“甭想了,咱们就等结果好了,夫子比试,不可能让咱们旁观的。” 不然那也太丢人了,要是赢了或是平手还好说,要是输了,丢脸丢大发了。 霍文却不这么想,他家小妹一向不按常理出牌。 “等着吧,肯定让咱们旁观。” 霍文的声音并不大,但周围几人都听到了,而闻宴生也是这么想的,好多人都看到,一向不合的第一和第二,在事关女夫子一事上,竟意外默契。 对女夫子的身份更好奇了。 年轻漂亮,小姑娘,霍文和闻宴生又认识…… 还在疑惑着,外头突然传来敲钟的声音。 钟声共敲了九下。 敲钟九下,代表召集大家校场集合。 想到刚才的前后种种,人人一脸诡异,一会看看闻宴生,一会看看霍文,直到二人先后出了学堂,往集合地去,才回神一涌而去。 清昌学塾历史悠久,据说早先只是一个小小草棚子私塾,后来经过岁月,发展成今日的清昌学塾,且在清河镇,及附近几个县镇,占有一席之地。 ……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