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自打州府回来后,霍窈针对大庆的律法,好生研究了一段时间。 也托了她爹这个师爷的福,可以说,眼下霍窈对于律法可谓是倒背如流。 总体来说,大庆历任皇帝都不是无能之辈,所积攒立下的律法,虽然不如现代的完善,但对这个时代来说,已经算是方方面面周全的了。 可再周全,也没有哪一条律法上有说,独吞亡者遗物有罪,而且,还是家务内宅事。 就算霍出学坚持要追究到底,可到时候洪氏只要一推,把责任都推到已经死了的霍松身上,就更没得追究了。 毕竟霍松不是别人,是花氏的丈夫。 花氏的遗物,霍松有权利拿。 只不过在道德层次上,缺德了。 而洪氏呢,又是霍松的继室。 所以说,这事闹来闹去,也不会有个结果。 更别说像方氏要求的那样,砍头了。 问罪都勉强,砍头更不用说了。 别说霍出学只是个师爷,就是顾怀海,也不行。 除非他是昏官。 况且事情真发展到了那一步,他们有理,也会变成没理。 方氏何尝不知道,她不识字,但这么多年的耳濡目染,律法多少还是懂点的,可她就是不甘心啊。 霍窈叹了口气,对霍出学点点头,招呼何木香,扶着方氏回了屋。 给了她倒了杯水,等方氏稍微冷静了些,才缓缓道:“娘,爹的解决办法虽然有些便宜洪氏和霍友学,但奶奶的遗物我们都拿回来了,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。” “你说的,娘不是不懂,我就是不甘心啊,你们年轻,没经历过我和你爹那时候,根本不知道,我们当年吃了多少苦,才把日子过成这样的。” 方氏知道,自己很抠,不但对别人抠,对自己也抠。 ……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