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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蒋光正被他这语气弄得感动了，记忆也就拉回了他在特训之前的可爱天真样子。

    那时候，他挺爱在自己的怀里撒娇的，总是奶声奶气的求自己干这事干那事。

    而他也一点都不厌烦，总是和乐意的做孙子的跑腿。

    但是，特训之后，他不但没有对自己撒过娇了，而且连话都不会多说几句，一般都是自己问，他就答。

    今天他居然出乎意料的主动打电话给自己，然后主动说事，甚至撒娇。

    蒋光正的眼角泛着淡淡的泪光，心湿漉漉的，因此，也就无法拒绝他的问题。

    “嗯，是王元首借了那书，还我后，照片就在里面了。”

    “王泽源？”

    蒋梓良询问。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“他和那女子是什么关系？”

    不用杨子眉吩咐，这次蒋梓良很醒目地主动询问这个问题。

    杨子眉欣赏地朝他翘了翘大拇指。

    “梓良，你这个问题就过界了，那不是你应该问的问题，而且，我也不知道。”

    蒋光正的语气又变得严肃了。

    “真不知道？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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