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周围一道道抽气和议论声响起,紧接又陷入一片安静,只有元容的声音好似还在街巷里回荡。 元容无奈苦笑一声:“怕是我父也万万没想到,领命前往边境御敌,尚未到任,还不曾与外敌交战,便一路遭受同袍伏击!” “呵!”元霆沧在后方囚车里发出一声嗤笑,又一口酒狠狠灌下,让周围人看的心酸。 “那乌齐之战……”有人大胆提出疑问,声音却压得很低,像是生怕被人揪住,要押去蹲大牢。 提到这,元容情绪变的激动。他怒容满面,自怀中掏出一卷布帛,那布帛上血污一片,明显遭受了不少血汗的洗礼。 “听闻西戎大兵犯境,我父带伤直奔乌齐。抵达时已近暮色,乌齐守将因与西戎对战,受伤不起。我父主张未彻底了解敌情前先按兵不动,衬夜摸索进敌营,一探究竟!” “可不到三更,双方号角长鸣!我父惊起,发觉御使竟擅自传令,出兵迎敌!我父不顾身体不适,披甲上阵,却为时晚矣!” “敌方如早料定我方举动,大肆屠戮!三万将士,十不存一!我父更是陷入敌方伏击,在我元家军兄弟拼死营救下,才逃出生天,却也重伤不起!后,随行军医在我父出征前一夜饮过的药渣中查出掺有大量洋金花!洋金花有麻醉、助眠之功效,我父服之,必一觉不起!” “是那御史所为?”有人率先提出疑问。 “那御史有多大胆量,竟敢迷晕大将军,还敢随意指挥军队出兵?!” “难不成他才是与西戎勾结之人?” “即使勾结,军队哪里是谁想指挥便可指挥的动的!岂不儿戏!” 此时,一道声音自人群中缓缓响起:“你们可是忘了,御使,是何职位!” 有人不解,有人隐隐察觉不对。 很快,就听那道声音又想起:“皇帝亲信之人往前线监督大将御兵,称为御使,皇帝的人,有皇帝做后盾,有何不敢?又有谁敢不服?!” 轰……在场直接炸锅,这无疑像是往油锅泼上一瓢生水,瞬间油花四溅,各种阴谋论此起彼伏。 元容抬手压了压,示意众人安静,他一脸凝重,缓缓开口:“各位父老乡亲,容知晓大家为我父打抱不平,但朝堂之事多说无益,恐给大家带来灾祸!容乃男子汉大丈夫,必不会让我父蒙受不白之冤!那御使已被擒,此次,容便带我父前往金銮殿,奏禀圣上,替父讨个公道!” 有人无声附和,将囚车连带元容一众人团团护在中间,隔绝那帮押解囚车的官兵,好似生怕他们暗中再做手脚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