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“残障院……都已经过了那么多年,我哪儿记得那么多,我只是短暂的工作过几个月,之后就被调走了。” 葛树明垂下眼睛,放在桌面上的手也收了起来。 一种恐慌似乎笼罩。 尽管,他已经努力的在收敛情绪。 傅迟黑眸浅眯,“你什么时间在那边工作的?” “我,我忘了……” 葛树明呼吸浓重。 “你是以为我查不出来?”男人嗓音染上了冰雪般的清冽凉意。 葛树明浑身一抖,手上的手铐碰撞,声音尖锐。 “十多年了。” “具体。” “十六年……” “几月份?” “这我哪儿记得,三爷您,您问这个干什么?”葛树明额头已经浸出冷汗,目光始终不敢和傅迟对视。 这个年轻男人的眼神实在是太过锋利,让他有一种,自己浑身都被一层层剖开的危机感。 “几月份。” 傅迟嗓音微压,黑的没有半分光亮的瞳仁浸着寒光。 似乎,一把薄如蝉翼的手术刀正抵在喉咙。 葛树明浑身一颤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