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因为当年这些事情都被压下来了,所以他也无从知晓,现如今从易炀口中得知真相,有一些细枝末节的事情也渐渐的浮现。 而当年唯一一个被父亲列入调查的人员。 不就是虞阑的妻子,贺栎? “而我算是比较幸运的。机缘巧合之下,我逃走了。保住了这条贱命。” 易炀似乎苦笑了一声:“虽然后面依旧颠簸流离………我要说的是。你父亲的死,其实就是虞阑推波助澜,而造成的。” 傅迟无意识地摩挲着无名指的戒指,冰凉的戒环似乎长满了荆棘,一路刺入了心肺。 他脸上仍旧没有什么大的起伏。 “具体?” 易炀笑了笑,只剩下了悲凉:“我知道这种事情真的很难令人相信,毕竟,虞阑可是赫赫有名的大企业家,大慈善家,声望极好,一生都在做慈善的好人,呵…………多讽刺啊。死在他手上的人,都几乎快数不过来了,美名在外,都道他对亡妻情深似海,也只有这一点不假了。” 伯温都有一点诧异的拧眉。 毕竟这些年,虞阑对自己的形象塑造的极好,这样一个人没有任何的污点,也的确可怕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