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九节 任性是休眠的活火山-《山孩子与豆味华年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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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怎么回事儿?我穿着那会儿还好好的怎么才一晚上就・・・,啊,我知道了!”他猛地往自个儿脑门上一拍:“是蜜豆,一定是蜜豆对不对?”
我抱着手笑,没敢多搭理他。
“瞅瞅,笑了吧,你一笑就说明是她没错了,别否认,我告诉你别否认啊!”
“行啦,没否认,是她,但你也不能怪他,”我提醒他说:“是你先割了人家头发的,人家撕你双鞋,也正常。”
“这是当哥的说得话吗?”他把鞋子重重地摔地上:“你真是我亲哥!”
风呼呼地吹着,吹得有些生气,也有些丧气。寸草抱起胳膊靠在了槐树的下头,茂密的树荫大得像伞,很是轻松地罩住了寸草小小的身子,他气得发抖,像一片不安分的树叶,在树海里蜷缩。脆弱的真实没入了树浪,只有虚幻的影子是巨大的,他逆着光冥思着,我看不到他的情绪,但我能听到树叶摩擦的声响,那就是痛,是悲,和他的心一样,有一阵没一阵地疼着,无以复加。
如是一朵云飘过的,流动的阴霾算是彻底消停了,半响,他抬起头,很是关切地说:“鞋也撕了,那她消气儿了吗?”
“我不能说她的气儿消了,”我如实告诉他:“但是比没撕前好多了。”
“那就好,”他说:“蜜豆心眼儿小,我是爷们儿,不跟她见识。”
我释然地笑了,什么刀子嘴豆腐心,都比不上一颗想得开的心来得实在。
寸草不是个小气的人,我知道,他的心里睡着一片平静的海,哪怕偶尔波澜,也不至于吵醒心底嚎啕的水怪,或者说,那只水怪从未存在,它只是以死亡的方式睡去,而这一睡,就是永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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