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在想什么呢?”栗子用力地在我鼻子上刮了一下,“哦,会痛诶。”我没来得及躲,只好捂着红红的鼻头哼哼。 她笑:“还晓得痛啊,我看你想那么入神,还以为你什么都不晓得了呢。” “哪儿有,”我皱了皱鼻子,苦着脸说:“我是在想你刚刚说的那句话。” 她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,趁热打铁地追问:“哦,了不得了,哪句?” “小大人。”我把十根手指头拘谨地扣在了一起,伤感地说:“曾经也有人,这么叫过我,我喜欢他这么叫我。” 我抬眼望向栗子,却不经意间对上了她满脸阴晴不定地情绪,我很难形容,那到底是开心,难过,还是新奇,总之,那大抵是一种很怪很怪的表情,我望着她满脸的怪表情,奇怪地问:“哇,什么表情啊?” “啊,什么?”她疑惑地问,我这才知道,她那是走神了。 “栗子你真是个古怪的听众诶,”我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地考究:“你也不问我那个人是谁,也不问那是什么时候的事儿,就这么呆着个脸,搭都不搭理我!讨厌啦,你根本就没听我讲话嘛。” “没有啦,好嘛,”她耍赖似的说:“那我现在问啊,那个人是谁啊?” 我不满地白她一眼,随即又陷入了悲痛:“他啊,是一个学识很渊博的人,他晓得堆纸人,做糖人,会把很多的不可能都变成最不可能的可能,他也很迂腐,只知道‘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,’只知道‘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,’唉,总之他除了孔老夫子外就什么都不知道,整个一笨重的两脚书橱,可是,他也很坏,他答应过不会丢下我的,结果我一醒来他就不见了。” “他很过分地丢下我,然后就不见了,不见了,”我把双手在脸上拼起一块‘遮羞布’,呜呜地哭了起来嘴里还不停哽咽地重复着说:“真的不见了。他不见了,永远也不会再见了。” 她迟疑了一下,但最终还是把手搭在我的肩上安慰道:“好啦,不哭啦,又不是生离死别,我想他可能有什么难以启齿的苦衷,才会选择离开的,谅解他,好吗?” 我吸着鼻水抱怨道:“你很了解他吗,干嘛这么帮他说话啊,我好歹也算你半个旧相识好不好。” “好好好,”“她喋喋不休地替我数落他:”他坏,他不是个东西,他让你伤心难过牵挂断肠了,他活该倒霉被雷劈,最好出门就被车撞,喝水就被水呛,一辈子找不到媳妇儿・・・・“ ”够啦够啦,“我伸手堵住了她这些莫名其妙的诅咒:”他再怎么不好,也不能诅咒他啊,我不要他过的不好,我要他好好的。“ ”我的小姐,“她拿开了我堵在她嘴上的手,哭也不是,笑也不是:”说他好也不是,说他坏也不是,那你要我怎样说你才满意呢?“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