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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萧易只是匆匆一瞥，就连忙将目光移开，不敢再看。

    再看下去，他只怕是会做出一些什么不该做的举动来。

    她靠在一旁的贵妃榻上，手中执着一支烟斗，动作娴熟地点燃，轻吸一口，而后吐出一口烟圈。

    烟雾的迷蒙中，她的神情似真似幻，看不真切。

    唯一能清楚辨认的，便是她的声音。

    吐出的每个字，都带着股媚意，挠人心弦，却又诡异地融合着几分清醒。

    “你们有你们的生活，我也有我的生活，在这种地方待着，也没什么不好。如今乱世，安稳的地方少之又少，倒不如在这烟花柳巷，至少，这种地方，最安全。”

    “你们革你们的命，等你们成功了，世间也就没有多少如我这般的人了。”

    “夜已深了，他们也应该已经走远，公子若是没有旁的事，也该离开了。”

    萧易站在原地沉默了许久，然后才缓缓走向了窗边，翻窗而去之前，轻声留下一句：“我们一定会成功的，将来的盛世太平，也有牡丹姑娘的一份。”

    牡丹抽烟的动作一顿，一双好看的狐狸眼眨了眨，眼底似是闪过几分异样的光华。

    不过这种出神，只是暂时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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